等候已久的丫鬟们见她起来了,连忙帮着她梳洗打扮,最后套上了繁复的大红色喜袍,扶着她进了轿子。
外面的喜炮声不绝于耳,楼熙之的心思却已经飘向了其他的地方。
要想以后日子过的舒坦,现在所面临的最大问题,那就是如何取得夫君的信任?
作为一个现代人,虽说这种事情没有什么经验,但也是有所了解的。
她微眯起眼睛,脑海中盘算着那些方法的可行性。
“落轿!”
喜婆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。
外头吵吵嚷嚷的,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楼熙之正想掀开帘子看一眼,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。
“在下司马空,乃是安平世子的师弟,实在是抱歉,我师兄身体欠佳,此时怕是没有办法来迎接公主入府了,还请公主见谅。”
呵!
楼熙之伸到半空的手顿住了。
大婚当日,新娘被拒之门外,这是何等奇耻大辱,她这夫君原是这么讨厌她的吗?
外面围着的人都忍不住讨论起来,喜婆看着纹丝未动的轿帘,犹豫了一会,略带同情的上前一步,刚张开口,就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帘子后传出。
“既然世子身子欠佳,本公主自不会强人所难。”
司马空微挑眉头,语调轻快,“那我就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见原本严丝合缝的轿帘被一只素白纤细的手掀了开来。
楼熙之身子站的笔直,一袭红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,声音不卑不亢,“本宫自己进。”
司马空看着眼前这人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。
小公主是要自己进门?
“这恐怕不妥吧?”喜婆迟疑着开口,“哪有新娘子自己进门的?”
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低声讨论起来,“大婚之日,新郎官不出来接新娘,也不知道这是真病还是假病。”
“新郎官病没病不好说,但是新娘子丢人是真的!”
“我听说这个安平世子是个病秧子,想来这公主今日就算是过门了,日后也是守活寡啊!”
……
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,一道冷静的声线响起,“这夫妻之间应该互相体谅,既然夫君他身子欠佳,本宫若是执意强求,未免有些不近人情。”
她顿了顿,头转向司马空所在的方向,语调微微上扬,“而且夫君都特意嘱咐师弟前来迎接,本宫又怎好辜负他一番好意呢?”
说完,她慢悠悠抬起右手,身旁的丫鬟反应迅速,小心的搀扶着她朝大门走去。
司马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师弟喊的有点懵,竟也忘了自己此行来的目的。
直到身边小厮提醒,司马空才反应过来,收起心中的迷惑,看向已经走远的楼熙之一行人,眉头紧皱,良久才提步跟上。
书房内。
空气中隐隐约约萦绕着一股药香,一个仅着白色里衣的男子靠坐在雕花大床上,脸色虽然有些苍白,却别有一番遗世而独立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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